不得昨日重现,让她扎那泼皮一簪才解气。
张虹摇头,“那用处也不大。我的想法是想报官,把这件案子查明,由官府给他定罪,如此才可以震慑其他宵小。”
江八娘道,“可是捉奸捉双,这种事,不是现场拿到了,哪里有铁证?”
张虹正要说话,张大娘忽然插言道,“那就捉个双!”
众人皆是一愣,张虹很快就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设个陷阱,捉他一次?这……这太危险了。”
虽然经过了不少事,但毕竟自己也是个未婚女孩,张虹听到这个提议,简直心惊肉跳。
但江八娘却是听得眼睛一亮,“这个好。厂长,我愿意去!此仇不报,我在工厂里就永远都抬不起头,只有治住了那些人,我才有一条活路。”
张虹最终还是被她们说服了。
这件事她们没有声张,而是暗暗地摸了一下那人的底,又耐心地等了一阵,之前那事的风头彻底过去之后,这才让江八娘单独出门,“碰巧”撞上了那人。对方果然起念,跟着江八娘到了僻静处,一边言语不干不净,一边就上来动手动脚。
等江八娘喊出暗号,埋伏在周围的众人便一拥而上,将那泼皮拿住了,扭送到官府。
临县的县令接了案子,因为案情明晰,又是当场抓获,新颁布不久的律法之中明明白白写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判,所以升了一次堂,就把这件案子给结了。那泼皮虽然一直在喊冤,后来又不断辱骂江八娘,也不过是无能狂怒。
这样的案子少见,审案时前来围观的百姓人数着实不少,案子审完,这件事便也像长了翅膀似的,一日之间传遍了整个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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