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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回在她说话的间隙里回想了一下,这几日阿喜似乎确实有些沉默。不过现在她身边的人多了,都是各司其职,阿喜在她跟前的时候不多,她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来过问这件事,也不是不行。”她想了想,道,“不过得让他自己来说。”
李松竹本来也是这个意思。这桩婚事是贺子越自己看好的,要不是出了这样的变故,她也不会插手。不管贺子越心里有什么疑虑,但在她面前不愿说的话,陛下问起,也不得不说了。
她答应了,回家之后,就把贺子越支了过来。
看到贺子越,贺星回才知道李松竹为什么这么担心。
他大概觉得自己还是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一样的说笑,一样的热闹,实际上眼底一片青色,显然很久没有睡好了,与人说话,也时不时地发呆,又若无其事地回神。
“知道你娘叫你来是为什么吗?”贺星回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问。
贺子越捧着茶盏的手一顿,低下头去,“知道。”
“别人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当事人是怎么想的,并不重要。但你不是,所以我得先问清楚,你是怎么想的。”贺星回道。
贺子越小声道,“我能怎么想?重要的是她怎么想。”
贺星回就问,“所以被拒绝之后,你已经打算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