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利了一些。
其实他们的不满,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自从庆州商人跟着皇帝进京,这段时间可没少抢他们的生意。
虽然他们这回带来的货物不多,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冲击到整个京城的大市场,但在场的人看得明白,那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不说庆州是今上潜邸所在,必然会有倾向,就说他们拿出来的东西,或是物美价廉,或是新奇有趣,就连在座的家里都买了一些,这样的势头,谁能挡得住?
那些庆州人竟还不知足,还要捐什么粮食,邀买名声。他们这回要是不去送粮,以后生意还怎么做?
所以骂完了人,众人便都看向了坐在上首的人,“国舅爷,这事该怎么办,可得您拿个主意。”
上首坐着的是个长相阴柔的男子,一眼看不出他的年纪,说是二十也可以,说是三十也可以。他衣着华贵,浑身上下点缀了不少饰品,这会儿正斜靠在铺垫柔软得椅子里,手里拿着一面庆州出产、造型精致华丽的镜子细细把玩。听下头的人开口询问自己的意见,便漫不经心地道,“送,都去送。”
“当真要送?”有人不甘心。
叶一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怎么,放了那么几年的陈粮,你还心疼吗?”
众人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妙啊!我们怎么没想到?”
他们这些大商人,手里的存粮数量,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有的时候,宁可粮食堆在仓库里发霉,也不能拿出去,就是为了维持市面上的粮价。这么一存,难免就有一些放了好几年的陈粮,留在库中,一时难以处理。
以往,像这样的陈粮,一般都是用来酿酒,又或者低价折给叶国舅,对方有地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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