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上禀万岁爷吗?”
这话她自己说得都没着落,容予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但凡她进了京,就注定前路难卜,鬼知道即将面临什么。
容予并不回答她,而是松开了架着她的匕首。他对丁宝枝得松弛有度,否则一次性吓唬得狠了,将来便养不熟了。
容予预备部署一半人手留在同州看守这间府宅,另外一半人手随他回京,回京之后丁宝枝必不可能跟他进宫,而是会安排在他早年购置的外宅,等这阵风头过了,再和她叙叙旧,帮她迷途知返。
现在已是胜券在握,不愁再生变数。
哪知那刀刚刚从丁宝枝身上挪开,她人便突然一下歪倒过去,从视线消失。容予紧急之下竟连她半片衣角都未抓住。
丁宝枝被一股外力给拽了开去,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胳膊都要被拽掉。等她顺着动静看回去,就见薛邵右手鲜血淋漓地握着那柄匕首,架住了容予的脖子。
一切发生得太快——
薛邵适才将她一把拉开,握住了容予手中那柄匕首的刀刃,生生将它从容予手中夺了过去......
东bbzl厂厂卫的刀都没来得及出鞘,自己家督主便已经被刀架住。
薛邵掌心的血淋了容予一肩膀,后者猛然从刚才的突发状况回过神,竟颤抖肩膀大笑起来,薛邵夺刀的力度有多大容予心中有数,他抓住刀刃竟无所谓右手会不会就此残废。
锦衣卫废了右手,那不是自毁前途吗?
容予偏头看向肩头血迹,笑道:“薛大人,你弄得血淋淋的又改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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