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拿了起来,抖了抖,撑开着披到她肩上。他惯会伺候人,将距离把控得刚刚好,不至于唐突了后宫的娘娘们,更不至于唐突了丁宝枝。
丁宝枝道谢后重又坐下,将斗篷bbzl的细带系上。张平进进出出张罗了两道茶点,一壶热茶,为二人备好后退了出去。
容予抢着替她倒了茶,问道:“昨日回去薛大人可有为难你?”
丁宝枝淡笑,“算不得为难,我能应付。”宦官出入后妃内寝都无可指摘,和她敞开门聊两句叙叙旧,根本算不得什么。
容予当然清楚丁宝枝的性格,她向来是个有主见的,吃软不吃硬,遇上强势的人跟她硬碰硬,结果就是现在这样,薛邵娶了她的人,却收服不了她的心。
要让她服帖起码得是软硬兼施,但薛邵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温柔体贴的时候。他从一开始强娶宝枝过门就铸下大错,之后还是本性难移,夫妻离心离德这也怨不得别人。
“容予,你能否实话和我说,这次...我能不能脱身?”
她见四下无人问得直接,他便也答得直接。
“能。”
容予摆弄桌上茶杯,微笑道:“这一次,淳亲王和梁国公都不好脱罪,薛大人必然无法全身而退,届时我会接你出来安顿,度过风头之后你再回京。”
丁宝枝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你在当中做了谋划对吗?”否则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容予微挑眉梢不置可否,只拿起茶杯喝了口热气腾腾的茶水。
丁宝枝做得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你不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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