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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宝枝见他为自己这副模样,心中建筑起的高墙被潮水侵蚀般逐渐瓦解,她主动环住他腰身,紧紧贴着。
是安抚他,也是在安抚自己。
相拥许久,两人都平静下来。
丁宝枝皱起眉头,轻声道:“可容予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下得什么药?”
说句不中听的,要下也该下给薛邵,她又不是什么朝廷要员,身体好不好还能左右朝堂吗?
丁宝枝觉得薛邵过于安静了,抬眼见他下颌收紧,目光冷冽盯着桌上某处,思绪已然不在这间屋里。
他在刚才有了一个大胆而又离奇的假设。
丁宝枝正欲唤他,却听他森然回答了自己适才的提问。
“容予给你下的,是避子药。”
他答得过于笃定,丁宝枝不由皱眉问:“你怎么知道?”
薛邵垂眼看她,沉凝良久没有说出实情。
皇帝出于忌惮不想让太子出在坤宁宫的事,他是知道的。
国丈爷齐国公曾是开国将军,现在朝中仍旧活跃,他在皇后入主坤宁宫后主动交出了兵权,只在京中参议,毕竟相较于太子外孙,兵权又算得了什么。
但即便如此,皇帝也铁了心让这些开国老将军远离朝政实权,所以坤宁宫皇后的肚子,一直被皇帝以药物控制着。
现如今,皇帝下给坤宁宫的药,是否和容予下给薛府的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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