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哀家记得这个丁宝枝,慈宁宫里的那幅就是丁宝枝绣的。嘶,尚服局的女官怎会是你的外甥媳妇?”
建安王妃笑答:“宝枝年初便出宫啦,嫁给了我外甥薛邵,现如今是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呢。”
太后惊讶转脸看向薛邵,后者颔首行礼,是在说‘确有此事’。
太后总算朝正主走过去,仔细打量,“你...就是丁宝枝?”
丁宝枝福身称是。
太后并不清楚年初赦免一千宫女的内情,惋惜道:“你怎么也出宫去了,这么好的手艺世上仅有,你出宫去谁为哀家和这后宫里的女人们裁制新衣呢?”
建安王妃赶忙道:“谁说不是呢,我也替她觉得可惜呢。”
太后又被那刺绣吸引过去,抬手轻抚着针线造就的笔画爱不释手,念叨着,“是啊,可惜,适才那张狼皮若能交给她,定不会辜负淳亲王的美意。”
建安王妃用力点头道:“太后说的是,宝枝的能耐就是开布庄都绰绰有余,她自己起先也有这个意思,要不是后来成了婚,这会儿估计都靠着一双巧手名满京城了。”
太后听罢轻笑看向建安王妃,读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这是替她甥妇在讨赏。
好,该赏。
太后道:“皇帝,我要赏赐这丁宝枝一间铺面,你回头给起个名吧。”
皇帝赐名那这铺子可就是半间皇店,丁宝枝愣了愣神,赶忙跪下谢恩。
太后道:“你原是尚服局的女官,赏你铺面哀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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