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他的名字。”
“他怎么会死在诏狱?”
“毒杀。”
“毒?那他是自己服毒还是被人下毒?”
薛邵答:“都有可能,但毒药能进北镇抚司就说明一定有人在外边接应。”顿了顿,“我现在怀疑是司礼监和大理寺。”
“薛邵,我爹和两个姐姐那段时间也进出过北镇抚司,他们会被查吗?”
“会。”
丁宝枝点了下头,示意知道了。
她探手解开薛邵脑后的绳带,将原来的那条摘了下来,眼神掠过他额角伤疤,又将新的抹额为他戴上。
薛邵没有马上站起身来,而是看着她道:“我有事要离开一两个月。”
丁宝枝一怔,“一两个月?”明明才闲了两天,怎么会突然走这么久。
薛邵扯扯嘴角,别开眼笑了笑道:“毛丰和方阿宁都会留在京中,你有什么府里人办不了的事就去找他们。”
丁宝枝听他转移话题,只追着他的眼神问:“这两件事多少都跟容予有关系,是吗?”
“你不是不过问吗?”
“薛邵。”
“那我告诉你,如果戴左明之死真的是司礼监做的,那他就是在杀人灭口,那晚曲州的死士也必然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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