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皮肉伤,至多头晕眼花一会儿。”
听他说伤到脑袋,丁宝枝皱起眉头,记起了平康宫那人,叫她愈加的如鲠在喉。
杀人是重罪,何况是在宫中行凶,女子未出闺阁连抛头露面都是错,她却失手杀了人,这事儿一辈子都过不去。
薛邵见她神情变化,随口问:“想起那口井了?”
丁宝枝惊了惊,沉声道:“你往后不许再提,我真是后悔当日头脑一热告诉了你,若被人听去知道我...”她顿了顿,没能说出杀过人这三字。
“知道什么?”薛邵衣衫不整地往后一靠,“知道你是个女罗刹,和我这活鬼正好登对。”
丁宝枝无暇理睬,兀自说道:“这世道能把女人吃了,就算错手杀人,只要杀的是个男人,哪怕是个阉人,也够我死一百次。”
薛邵道:“那是别人的世道,不是你丁宝枝的世道。这样的男人你再杀十个二十个又何妨。”
丁宝枝本不想笑,奈何他说得实在离谱,他是可以只手遮天为她撑腰不假,可他口中‘这样的男人’,首当其冲就得算他一个。
也只好嘲一句,“我可没那个身手。”
薛邵似乎也回忆起被她拿瓷片指着的景象,清清嗓子不说话,不继续对自己喊打喊杀了。
眼见丁宝枝拉长脸安静下来,薛邵正愁不知如何是好,马车晃了晃撞到他伤处,他赶紧假做闷哼,生怕过了这村没这店。
“怎么了?”丁宝枝果然看向他。
“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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