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只是问:“珠珠怎么办?”
薛邵拽紧缰绳调转马头,“有功夫替你的丫鬟操心不如替你爹操操心,巴结来巴结去谁的高枝都没攀上,倒跟阉党弄得bbzl不清不楚。”
“他不是攀上了你吗?”
薛邵哼笑了声,“是你攀上了我,不是你们丁家攀上了我。”他垂首戏谑,“如果是你犯案,就是杀人放火我也会瞒天过海地把你捞出来,这种招儿可多着,找替死鬼,又或者把黑的洗成白的。”
“把白的变成黑的呢?”
“那更省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难怪没人敢得罪锦衣卫,都怕有朝一日落到你手上任你宰割。”
他二人聊着大逆不道的闲嗑,声调轻飘飘的,只有彼此能听见。
薛邵道:“我今晚就要动身曲州去给你的倒霉姐夫定罪。他八成是逃不掉了,你姐姐丁金枝虽然不至于成寡妇,但可能还不如当个俏寡妇,好歹还能改嫁。”
丁宝枝扭头看他,问的却是:“月初你外祖做寿你还去外埠?”
薛邵最喜欢她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清冷态度,垂眼向她,“我会赶在那之前回来,你要是想跟我走,回去整理了东西就上路。”
丁宝枝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避着点丁金枝吧,她要是知道薛邵去了曲州的消息,一定还会上门撒泼。
“我跟你去曲州。”她一顿,“可是这和规矩吗?你是去办案的。”
他混不吝地答了句,“衙门里我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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