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娶的丁宝枝是如今的我,那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
这话没起什么作用,薛邵将她拦腰抱起,这高度她好险没叫出声,丁宝枝抓着薛邵肩头,扭脸只见挂着大红喜帐的架子床越来越近。
薛邵问她:“可是世上只有一个丁宝枝,烦请丁小姐告诉我,怎样才能把五年前的她和现在的她分割开来。”
丁宝枝后背触及到铺了各式干果讨吉利的床铺,硌得她全身写满不自在和闪躲。
她别过脸去,抓住薛邵撑在身侧的手臂说道:“薛邵,我这人最懂得既来之则安之,但若是将来薛府新人换旧人,还请你铭记当年的救命之恩,不要让我往后的十九年也如过去的十九年一样,事事不能遂心。”
她感到颈间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后便又重重铺洒在她肌肤之上。
作者有话说:
丁宝枝:你那不是爱,你那是吊桥效应。
薛邵:?
第12章
春日里鸟儿勤快,叽叽喳喳地叫早,一轮又一轮,也扛不住床上的人她起不来。
丁宝枝睁开眼床上只剩她一人,其实清晨薛邵起身的时候她就有知觉,但身上沉得很,转脸就睡过去了,丝被从身上滑了半件到地上,是薛邵拎起来替她重新盖上。
睁眼就见架子床畔一地狼藉,昨晚她嫌身下的花生红枣桂圆太硌,薛邵便将她捞起来,把床上的吉祥果全数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她恍惚间念了句‘大珠小珠落玉盘’,遂被堵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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