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唤了声‘宝儿小姐’,将丁宝枝从尘封已久的回忆中唤醒。
她回过神陡然掀开车帘,两眼清明地逮住方阿宁问:“方阿宁,你们指挥使额头上的疤痕bbzl是怎么来的?”
方阿宁懵住,没料到她会问起这个,磕巴道:“指挥使额头上的疤痕...该是五年前的事了。”
丁宝枝急切道:“五年前的什么事?”
方阿宁吞口唾沫娓娓道来:“...五年前万岁爷在正阳门遇刺,指挥使那时还在大内任职,护驾有功却被乱党所伤,不过好在福祸相依否极泰来,指挥使得万岁爷赏识,从大内调来了锦衣卫担任百户。”
丁宝枝蹙眉问:“但那个侍卫不是死了吗?我那时也在宫中,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方阿宁回忆道:“是死了个侍卫,不过不是指挥使。当时在正阳门上护驾的侍卫有十来个呢,但替万岁爷挡下冷箭的只有指挥使一个,据说那箭擦着头皮‘嗖’的过去,指挥使差点连命都丢了。”
他停下来观察丁宝枝脸色,“丁小姐,所以你也别觉得指挥使行事狠,要我说,他都是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了,不从阎王爷那学点手段都算白去。其实指挥使平日里还是很...很...很体恤下属的。”
憋了半天,一个跟‘温柔、和善’沾边的词都联系不上。
丁宝枝听罢在轿厢里久坐不动,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所谓的薛邵在宫中见过她,从来不是什么惊鸿一瞥,而是鲜血糊着眼睛,生死之际若即若离的朦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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