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若是无事,下官这便告辞了。”
越映朝赵霁使了个眼色,韩理这厮油盐不进,棘手。
赵霁缓缓搁下酒杯:“韩大人既有要事在身,本王不便久留,请便。”
韩理告辞离去后,越映咂摸着下巴:“韩理这厮避咱俩跟洪水猛兽似的,至于吗?”
“他是翰林出身,无世家豪族可依,自是得谨言慎行。”赵霁整了整衣襟后施施然起身,“去找找老三冶矿的关键证据,陛下面前总能够他喝一壶的。”
越映呛了一下:“韩理也只是推测,他都没找到实证,我们能找到?”
“那就去找。”
越映见他云淡风轻地离去,道:“你干什么去,酒也不喝了?”
赵霁当然没心思喝酒,兀自去了顶珍坊后厨。
纪瑶用过膳后,犹豫一阵儿,还是来到越夫人所在的那处暖亭。
她到时,那处已人去桌空。
路过的三两行人正在谈论近日晋王遇刺的事,场面惊心动魄,说得绘声绘色。
“前些日子晋王妃谣言不断,晋王又遇刺,你说这天家人也呸不好当了。”
“嘘,你不要命了,竟敢妄议这个……”
纪瑶戴着帏帽,旁人只当她时寻常女子,而赵霁遇刺近日最为津津乐道的谈资,各种版本的纪瑶都听小珠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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