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车走了一个大大的l型,从一处河流的上流横切过去,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米契尔在经过河水上方的时候从身上抽出一把老式的ak步枪刺刀,重重朝河水里捅。
“啪嚓……”
“冰不深,”米契尔把刺刀小心地用手套捂热,只出水的这一会儿功夫,上面就结了薄薄的冰茬,“飞机落在上面一定会隐进去,像倒栽葱一样尾巴翘起来,机身折成两段,所以一定不是这儿。”
看着那笔直的河道上,被风吹的干干净净,宽度却只有不到五米,再抬头看看雾蒙蒙的天,“好家伙,这票鸟人简直比特种兵还牛笔,这哪是起降飞机,跟自杀也差不多了。”
“所以我才会有机会在服兵役的时候得到机会进入更高一层的训练机构接受培训,”米契尔的声音即遥远,又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我在做伤害这个国家的事,却因为这些技能得到机会接受更好的教育,为国家出力,这算不算是种讽刺?”
“不算,”小罗此时插嘴道,“因为我们都是这么过的,最终的结果是你还是做了好事的,这就够了,其他的,想了也白搭。”
“教官是这么说的,”米契尔闷闷地说,“心理医生也是这么说的,不过现在我们真的是在做一件好事吧。”
“哗啦……”
现在正行驶在一片树林间的便道上,积雪深达一米多的羊肠小道,平时为当地人提供来伐木和打猎用的,三辆完全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车却如履平地,不过前面隔着十几米走在最前面的人离远了一看还以为见了鬼,因为他双脚没动,悬浮在离地快一米半处,凭空往前移动。
一大片积雪从一棵高达二十米的松树上哗哗流下,米契尔却没有任何犹豫地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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