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一直念念不忘他的救命恩人,也许你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这里的严寒每年都差不多会夺走几条人命,本地人也不一定就能幸存。”
那哥们儿还真够义气的,开心有点儿小感动,现在还有这样的人可是不多。
“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平托好像天生的和气,跟萨沙说的一点儿不一样。
“哗啦……”
还没等开心说出自己的要求,就听到外面的梯子上传过来响声,有个人从铁台阶上连着滚下来,一头栽进梯子边的雪堆里,上面站着另外一个好像是一起的,叉着腰大笑不止。
“嘿,巴泽尔,你迟早被自己害死!”
“闭上你的嘴,昆泽,要是你再笑,我就把你的牙打出来!”从雪堆里探出头来的巴泽尔恨恨地爬起来,再次被自己绊了个跟头,这再次引发了台阶上的人爆笑出声。
“这两个傻笔,”平托说出了开心的心声。
“哐啷……”
两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旅馆一楼,这里也兼作餐馆,只是被萨沙满满的恶意攻击为食物像屎一样惹人厌。
看来这小子对平托真是怨念颇深。
“嘿,平托,你的楼梯害我摔跤,”巴泽尔恶声恶气地过来拍桌子,“你得赔钱。”
“我没钱,”平托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就来两瓶酒!”巴泽尔张大嘴,满嘴的酒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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