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染了头粉毛,打唇钉带耳环,说话装酷还换口癖那个。”
“哦——”贺执拉长声音,“你是说那个在金主之间爱来爱去最后被你这个老鸨迷住心神的神经病?”
“……”
“记得。”贺执笑了,“他当时觉得我是狐狸精,阻碍他和你的感情发展,被我揍去医院住了两天。出院的时候你送他薰衣草让他等待爱情,他哭了一晚上以为你让他为你守身,临走前还给你写情书说他会一直等你的那个。”
“……草!你就记得我倒霉了是吧?”
“差不多吧。”贺执随意地回答。
方畅咬牙切齿,小电驴差点飚去30公里。
他喘了两口气,才把那股想载着人同归于尽的心思平息下去。
不过这么一闹腾,压抑着的情绪倒是顺畅了不少。
方畅说:“刘明德找他了。”
贺执从后面打量方畅,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某次年会上,方畅喝得烂醉,站在酒桌上摔碎了两只酒杯,酒液四溢。最圆滑,最没脾气的人嘶吼着和他们说:
“老子最开始考证的时候,也他妈想做个养摇钱树的金牌经纪人啊!”
贺执挪开眼神:“他不是从良了?”
“嗯,在一家国企上班,拿死工资,我记得年后该结婚了。”
“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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