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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方畅抬眼,骂了一句,“不是吧,你又来?你低烧可还没好呢啊。要我说一天天吃什么阻断药啊,有需求就解决。”
方畅说到一半,发觉贺执根本没搭腔,径直走进卧室。
“犯什么病……”方畅看着手里的药,丢回背包。
贺执关紧屋门,没开灯。房间里仅有几缕透进来的月光。他贴着屋内的全身镜坐下,和镜面中的自己对视。
缺少阻断药导致大脑不断地输送不安情绪,贺执紧握双拳,指甲微微陷入掌心,带来微弱的痛感。
费洛蒙腺体不会给身体带来任何症状,阻断药会。贺执清楚地知道此刻的所有异常和腺体无关,肆意无节制的使用药物压抑性欲才是罪魁祸首。
昏暗光线导致镜子中只有他的眼睛和半张脸,瞳孔被月光照亮,不归属理智管控的欲望显露无疑。
他不需要方畅所说的“生理需求”。他需要的是被阻断,被治疗的感觉。
按照方畅的话来说,这叫做没病找病。刘明德没看明白的东西,方畅却清楚。可贺执更愿意面对刘明德意有所图的纵容,至少能够勉强维持他并非自愿爬上别人床榻的立场。
低烧使体力消耗得更快,贺执很快感觉到疲累。
贺执单手撑着镜子站起身,喃喃道:“小周导,你可真会讲戏。”
“死了没?”方畅转动把手,喊了几声。
贺执狠狠阖上眼睛又睁开,去开门:“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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