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与朱夫人矛盾嫌隙最大的人——朱楚生。
他深爱的女人怀有身孕,等着他去迎娶,迟迟不松口的母亲,手中却有一笔足以让未来岳父同意他迎娶爱人回家的钱财。开始他选择等待,可他等啊等,等到的却是母亲对外放言不准何家女进门的消息,等到的是爱人的父亲逼迫流掉他的亲生骨肉。
最后,朱楚生放弃了等,他选择了一条人人唾弃,大逆不道的路。
他用一把绑着渔线的利刃,吊在母亲的房中,把渔线末端栓死在门把上,算好母亲每日喝下安神散的时间,再去敲门。门开的一刹那,利刃封喉,母亲倒在地上随着动脉涌出的血越流越多,伴着安神散的药效,于睡眠中死去……他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渔线剪断,将作案工具收好。
一切近乎完美,唯一的意外便是前来侍奉母亲的刘妈,他苦苦哀求,真情痛诉。希望刘妈能继续留在朱家替他照看孩子,直到何小姐嫁入府中。虽然刘妈答应了,但她心中还是愧疚,自行服下哑药,终生不再言语,以此惩戒自己。
而作为亲子的朱楚生,杀死母亲后,整夜梦魇胆颤,大病连连,在自责中日渐憔悴……
“朱楚生,你听见了吗?是否是你指使刘氏前去王家药铺买的哑药?你又是否因为弑母,导致心智失常?”苏慕再从桌上拿起一物,询问道,“我从你母亲门上取下的渔线,也是你从路边老张那摊子上购置的罢。”
早已摊在地上的朱楚生身上似乎一点儿人气都没了,只是无力的用双手掩面,颤抖的哭泣着,有些要发狂的模样。
“来人,先将朱楚生与刘氏一同收监关押。”说完这句话后,苏慕突然有些无力,心中思绪混乱飘荡着。
眼看结案,连堂上的衙役都打算退下时,何老爷急切的说道,“大人,草民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大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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