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颤抖而发出声响。
“草民朱楚生叩见大人。”和朱楚生一齐上堂的还有一名随身搀扶的小厮。
朱楚生的病好像越发严重起来,连站立跪下都无法独立完成。
苏慕扫了眼堂下,语气沾染上几分威严道,“朱楚生,你与刘妈是何关系?又知道些什么证据,速一五一十对本官阐明。”
“大人,草民实在不知大人要何证据,母亲已去数月,您想让草民说什么?刘妈不过是家中仆人,与母亲的死又有何甘?”朱楚生虚弱的问道。
派去的人还未到,苏慕只好继续拖延时间,“既你不知,那便再宣一证人吧。”
只见何老爷被衙役带到堂前,朱楚生见到他礼貌的点点头,但何老爷却一副弃之如敝履的模样,不屑的跪在理他半丈远的地方。
“草民何守拜见大人。”何老爷还没参拜完,堂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原是衙门内一名衙役,怀中抱着个东西来到了堂外等候传唤。
苏慕要等的人终于来了,朝着堂外传唤,让那名衙役进堂。
跪于堂下的刘妈最先看清那个衙役怀中抱着的东西,情绪陡然激动起来,还向朱楚生的方向呜呜呀呀着,似乎着急诉说些什么。
但又窘迫的出不了声音,额头上顺流下几滴汗渍,一路淌到眼角,正好衬得眼底似有点点荧光。
朱楚生好像也顺着刘妈的目光猜到了那人怀中之物,仅仅抬了下头,复又低下去。刘妈看着自家少爷的反应,这才消停,恢复了刚才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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