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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当即会意,点了点头,继续领着包浮生进入案发现场。
好像是昭示着内里无异般,案发现场也就是朱母生前居住的院落,从院门至里屋,竟没有一道门上了锁。似是等着什么人来观摩般。
包浮生见状便知晓苏慕猜的没错,这里即便是留下痕迹也早被磨光,刻意放在这儿等人瞧着。
但苏慕却依旧仔细的勘查起来,一点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至于跟着林毅走遍大江南北的包浮生也是个查案老手,立马配合起苏慕开始探查。
只不过连地毯桌椅都掀开看了,还是一无所获。
但凡是做过的,便不可能毫不留痕迹。
包浮生低头趴地弄得脖子生疼,忽然抬起头想转转脖子,眼光却聚焦到头顶的房梁之上。
纵身一跃,包浮生凭借姣好的轻功,不费事的上了房梁,蹲于其上,伸出手指抹了抹已干的血迹。他复又用手比了下横木上似被硬线摩擦过得凹痕。
在上面蹲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包浮生才跳下。
而门边像张望着什么的苏慕也有了发现,以手推门来回轻开轻合。
心里大致有了算计,苏慕便唤过包浮生,二人披着星月,雁过无痕般回到了歇息的屋子。
趁着微弱的月光,在桌前以小纸碳笔交换各自观察到的痕迹。
这朱府一门的凶案,似乎就要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