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人发现。”
“若是等到人察觉便迟了,你最近身子愈来愈弱,可经不住奔波了!”王龁重重的叹了口气,但也不忍训诫。
苏慕知道王龁是担心她的身体,但自小父亲便教导她无论身处何方都须得“哀民生之多艰”,因而即便是如今身处绝境,遇到一方百姓出事,苏慕皆难以坐视不理。
“一会儿回客栈我便乖乖吃药,你莫再担心了。”苏慕仰头冲着王龁甜甜一笑,灰扑扑的男人衣衫也掩不住面容的秀美。
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王龁看见她强挤出的笑容不禁心生怜惜,本是再娇宠不过的千金小姐,竟成了官场派系相斗的牺牲品,一朝沦落郊野。
“大人,下官冤枉啊!”吴城衙公堂内,吴城令头抢地跪于案下,对着手执惊堂木的青袍男子哭喊道。
这青袍男子正是当朝礼部尚书之子包浮生,而位于他右手边擎扇端坐的便是被大荥皇帝驱逐出京的太子林毅。
听说他在皇帝寿宴上荒诞不恭,皇帝大怒,让他到这个偏僻小城反思己过。
包浮生将手中的惊堂木拍于案上,“冤枉?你身为一方父母官,管辖之内发生凶案,三月有余都未能揪出真凶,闹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还敢说自己是冤枉?”
县令被喝的不敢发声,浑身颤抖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倒了哪门子血霉,平白惹来这两尊大佛。先是不说明身份,手执令牌便入主县衙,再调动整个吴城的守卫官兵,分别将城门与朱府围住。若不是有京中线人来报,说太子与伴读游历至此,县令都快要以为自己被南蛮歹人挟持住了。
“回大人,下官的确平庸破解不了此案,可下官在奋力追查啊!还望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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