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过分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只余墨色的中衣中裤,挤到小床外侧。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脸朝向墙,却因他忽然靠过来而差点被他挤到墙面上。
“唔……”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这床榻委实窄小,皑皑担待着些。”
“你滚下去这床榻就不窄小了。”
她厌恶跟他一起时这种感觉,越来越紧挣脱不开。
去扣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臂,他直接身躯又往她身上压了压,下颌抵入她颈窝里,腿也伸入她双腿间,将她整副身体紧紧缠住。
“我已经忍住不干你一整夜了。”
这意思是他已经做了很大让步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所以我从来不信你喜欢我,并且很厌恶你。你方才所谓诸事如我的意,这会儿算什么?做出让步就叫如我意了?别说是你的性情使然,您这般性情,我当不起您的喜欢。”
他罕见地沉默了半晌,将她箍得更紧,“那你厌恶我罢。既然说不会再对你瞒着心迹——这点我的确能做到,因而坦诚而言,我的确做不到诸事如你的意。我要你在我身边,在我怀里,这些事,不能再让步。”
她低骂一声“混账”,却如过往无数次那样,被他死死压制,毫无挣开之力。
不多时,被他闷得,她额上、颈间、腰际都冒了汗。
他脱了她的寝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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