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了。
而何去,一个四体不勤深居简出者,到饭点便很利索地出了门,将饭食买回家,同薛皑一道吃。说是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她会直接告知酒楼每日派人送饭过来。
薛皑不禁感慨何家俩姐弟日子还挺滋润的。
毕竟弟弟干的是刀口舔血的营生,赚的多,而何去自己不知是给什么话本作画,赚的似乎也不少。
何来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看上去跟何去很……不像亲姐弟。
兄弟姊妹间性情、气质不同是很寻常的事,但他俩容貌上完全看不出相似之处。
何去人白白的,苍冷的白,肌骨削瘦,面容清秀。她弟身量尚未长满但身形已经很高大,容貌俊美则矣,阳刚之气很盛,蜜色皮肤,深邃五官,不过双眸很有少年人的清澈,性情也很温和,看上去就很听他姐姐话的样子。
事实上他俩也的确不是亲姐弟。
何来是何去的爹娘从善堂领来的,何爹本想让他读书,他读不下去,也没逼他,送他去有交情的镖局学武艺。他年岁大些了,镖头很喜欢他,在跟何去商量过之后,留他做了镖师。
何来也的确很听他姐姐的话,看着他,薛皑时常泛起难得的母性来。如果自己也有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弟弟就好了,这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儿子能有一个长成这样也好啊!
可惜两个儿子也已经与她无关,唯有以后找个男人再生一个。
怪不得临去行宫前,她忽然舍不得俩肉团儿,未必是真的多稀罕,是有预料而已,很隐微地预料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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