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比得上他啊,还是一众养在京中养尊处优的人。
他问她是先学骑马还是射箭,她这会儿懒怠动弹,便选了射箭。她本就不大喜动,习舞是为了更好的仪态和身形,并且甚少显露在人前。
她以为学射箭就是稳稳站在平地上,被他扒拉几下胳膊拉扯拉扯长弓,然而看看他是怎么教她的。
发了一箭毫无悬念地正中靶心之后,他便心有旁骛起来,问她:“皑皑觉不觉得这离弦的箭像什么。”
“像什么?投壶?”
“嗖地一下便射将出去,正中靶心。”
“那又如何?”
见她没听懂,他俯身厮磨在她耳边,低低道:“恰如我教你腹中揣上两个小累赘那会儿。”
她耳根霎时滚烫起来。
“晚些时候陪你试试。”
她绯红着双颊斥一声去,“去!”
不斥这么一声还好,他还想着忍会儿,见她面上抵触,他便扔了手中长弓,揽住她的腰,“不射箭了,我们这便去试试吧。回行宫太久,不若同骑,寻一个僻静的所在。”
他说这便去试试,她尚且记得顾及他的面子,忍着别发作。听到他后面那句话,她一时没忍住,“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周遭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他俩本就是关注的焦点,封酽将她揽紧那会儿,就有不少人悄悄地投了目光过去。那些目光或惊叹或艳羡,还有一些记着薛皑曾是封酝的后妃,颇看不上他俩的恩爱情状但又忍不住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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