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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做,你明日岂不更休整不过来?”
“的确诶……”
薛皑着了他的道,乖顺地待在他身下让他又舒爽了好久。
两个人沐浴后搂抱在一处,歇息了半晌,到晚间,他又要压着她弄穴。这回他只字不提他白天的花言巧语,振振有词说在宫中时,俩小家伙夜间屡屡啼哭,闹腾地不行,终于把这俩累赘扔给太后了,他们夜间的性事正该恢复寻常。
气得薛皑一脚踹他心口,“你没有别的爱干的事了么?”
再就是,“嫌人家累赘,当初逼我生人家干嘛?”
她还以为他怎么也得比她稀罕俩小家伙,没想到他比她还不如。
她理智上也不想这样暴躁,但的确是他说过的,他惹她生气了,她就狠狠踹他。
先前说什么生产后天天让她骑脸,许多时候她处理宫务、练舞累了,不想骑了,他都硬要往她身下凑。但一到她小日子那几天,可真是万事休矣。明明月事期间女子心情躁动,他却比她躁多了,用完她的口、乳或其他地方,总渴她身下那张小嘴,他便拉着她脚踝让她踢他,指望能平静一二。头那么一回两回,薛皑鄙夷他、嘲笑他、疑惑他,习惯了就听之任之了,而且因此在月事期间好受了不少。他不好受,她可不就好受了么?
他捉了她的脚,由她的脚背,顺着她腿内侧,一寸一寸往上吻去,直吻到又埋入她腿间,“有啊。”
“那你倒是干会儿别的。”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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