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侍从去请太医。
这个儿子真的太不令人省心了。哪怕是封酝,不在她膝下长大,也会看在她是生身母亲的份上,受她一二压制。而封酽,敬她爱她这个母亲是一回事,在什么事上打定了主意,毫不受她影响是另外一回事。
薛皑管了一段时间的宫务,倒还如鱼得水,每日总算不再那样无聊——除了对着一直呼呼大睡的儿子发呆,就是做些无意义的事。
封酽一直想带她出宫散散心,她以暑热推脱,入秋之后终于推脱不掉了。
不过她也的确想去透透气了。
封酽本来只是想带她去秋游,去猎场教她骑射,可他一出动,不少勋贵之家闻风而动,倒要搞成一次较为松散的围猎。
临出门前,薛皑挨个拎起两个肉团子猛亲,依依不舍不忍离去,这是要见不着好些天了才知道稀罕了。
封酽在旁拉扯她:“稀罕他们做什么,稀罕我啊。”
太后赶她,人家还急着等他俩走后把孙儿接到万松宫去,放在眼皮子底下好生照料。
她又把俩小娃娃翻来覆去揉玩许久才肯离去。
出行的马车上,路途无聊,封酽做了她临行前对俩儿子做的事,剥开她的衣衫,翻来覆去地揉弄她,她又羞又怒,在他手中却挣扎不开,惟予取予夺。她逗逗两只崽,他也能联想到床笫之间?
他还做得更过分,咬着她的奶儿,用力吸吮其间汁液,手则掐着她的腰,囫囵问她是不是悄悄减脂来着,腰细了好些,乳汁也少了,还没那么好吃了,味道寡淡了许多。
她推他发顶:“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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