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委蛇的决定,她没忍住将心中的气吐了出来。
薛皑所说的,封酽都知道。可是正如她不信,不意味着他该骗她,他知道她的苦,不意味着他能解决她的苦。
“皑皑,从前为了得到你,我不择手段。今后我不会再骗你了。”
她再次被气笑了,哪里是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她何德何能竟占了皇位的位置,她只是他夺位过程中顺手牵的羊罢了。
她从软榻上起身,听若近前扶住她,她忽然回身触了触药碗,温热而已,端起药碗将里面的汤药饮了大半,而后由听若搀扶着,踱步至庭中。
正巧太后的仪驾过来了,太后携了她的手,“哀家带了些酽酽小时候穿过的衣衫,想给两个孙儿试试,皑皑要过来看看么?”
她其实不太想去,可太后如此盛情,几乎不是在邀请她。
于是她就被太后牵到了两个小家伙那儿。
两个小家伙刚洗完澡,正清清爽爽的,正是试穿新衣服的好时机。
太后取过来两方小肚兜,她亲手给崽儿裹上一方翠绿色的,教薛皑去给崽子穿另一方大红色的。
薛皑将比巴掌大不多的小布料裹在儿子白嫩嫩软乎乎上的肚皮时,心软下来一些,不过神色仍然有些紧绷。
她又生起气来了,正讨厌封酽,这是他的孩子,是他逼她生下来的孩子,但也的确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会儿两个小家伙又已经张开了,白白的肉肉的极其可爱,任谁看了心都不能不化,何况她这个亲妈。
其实薛皑也不太能看出来俩小家伙长得不一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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