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意,颊上隐约泪痕,他皆舔尽了。因胯下那作孽的玩意儿还硬挺着,一面亲着她的脸,一面拉着她的手环住那孽根上下撸动。
见她又毫无反应了,他拿着她的手掴起胯间孽根来,“你若实在生我气,打一打这物什也好,多少消点气。”
可惜慢说她今夜铁了心不配合,她掌心一下一下擦过那肉柱,反倒把那玩意儿弄得更欢腾了些,他只好又入了她的身。两遭下去,她的小户里已经满是浊白,在他将肉柱抽出后,流出来好些去,将两瓣花唇都糊住了。
他把她揽回怀中,使她双腿分开骑坐在他大腿上。她腿心蜜水混着他的精水洇湿了他中裤透到他腿上。
手探入她怀里捏住她的乳,“从前不是说好我教你骑射么?”
大楚的风尚是女子出嫁后由夫君教骑射,或者在闺中时由父亲、兄长教习,因年幼时力弱,多数女子选择前者。
“你若离开这事也成不了了。”
他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哄哄小姑娘或许很有用,薛皑么……也还是小姑娘,还没满十七岁,可这些在她眼里不重要。
“今后我不止教你骑射,还给你骑,射给你。”
他说着说着意思就变歪了,她更听不下去了,将侍女唤进来,差遣其扶她去净房。
可她正被封酽紧紧搂在怀里,他的手还捏着她一侧乳儿。
今夜值夜的侍女是听晓,听晓年纪小,素来最不敢违逆他,瑟缩着不敢上前。
“你既扶不了我,便去换听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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