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后面那句,便后悔了。世人以为朝中只有她爹同他交好,现在看来,他在朝中的暗桩恐怕不知凡几。整句话也很后悔,能为何,无非是为一己私欲,或者更大的格局。他想必私欲多点,不然也就不会选择以这个方式夺取帝位了。
他道,“本王十五岁入军中,这十年,若只是哪里生了祸乱前去平定,未免太过无聊。”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最首要的缘由仅仅是他百无聊赖。的确,这很符合他的性子,他就是想干成什么大事。说到底归于权欲之中,既然是想做成什么事,那便是有为的,而既然有为便脱不开对权力的竞逐。
“那你既有心帝位,为何一直荒废后院,无心子嗣。子嗣对于夺嫡,不是很有利的筹码么?”
“等你啊,等着向你提亲,同你燕尔。”
“说实话。”
“事实如此。不过皑皑若执意想多听点,我便说与你听。”
此时他靠在床头迎枕上,她跪坐在他身旁,四个月的身子小腹已隆起一个可观的弧度,略略隐在宽松的衣裳下,他握住她一只手,“反正皇兄也没有子嗣,在这回事上他也不占优势,我急什么。嗳,你说皇兄他是不是不行啊?”
“去。”
她甩开他的手。
他一脸玩味的神色陡然冷了下来,“怎么我说他两句你就让我去,是心里有他么?”
“你明知不是。”她冷哼一声,“暂且当你所言是你真实所虑吧。”
“疑心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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