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可太后一眼也没见她,情绪本就低落,这会儿被他压在身下几乎毫无顾忌地索取,心境便更低沉了。
“可有的是人能摆布我。你在太后的眼皮底下同我不伦,她会如何想我,日后又会如何处置我?”
他手上动作一顿,“我会同母后解释清楚。”
“你解释了别人就一定会听么?”
“母后会听的。”
她外衫已经被他褪尽,袒现出掩藏着两座雪丘的烟紫色小肚兜来,他看得眼热,有意缓和气氛,还同她开玩笑:“你很想同封酝敦正经伦么?皑皑你在他眼中不过他一个妾而已,还是同其他几个一道,被他随意纳了的。”
对她只这般说着,他心中有数:封酝纳她,无非是想恶心他罢了,旁人以为的别的算计都是瞎扯。
“我好歹是人家的妾室,跟你更什么也算不上了。”
想来,于他而言,她不过是太清闲所以找来的玩物罢了,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广为流传的混账话来,但都没有提起这茬。薛皑想得再通透,也不想这般作贱自己。封酽那样爱开玩笑,不知为何也没有提,神色反冷了下来,“春宵一刻,莫再浪费了。”
他扣住她下颌,俯首含住她双唇,舔吮起来,以示缄口。
她便闭了眼,任由他摆弄,心中已是寒凉之极。说几句话便是浪费了春宵,她这还有孕不久,不能大弄,他是多在意那点肉欲,还自称是处,她信他才怪。
总怕压到她肚子,他将她打横抱起,搂着她靠在迎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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