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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勾引你了!”
薛皑偏开脸,摸到帕子,把脸上他的口水擦干净。
“平时要强还喜欢装得滴水不漏的一个人,一旦失态,万分难得,可不就是勾引。”
到底还有点良心,封酽隔着衾被轻轻按在她小腹上,“不就是怕事情败露么,我安排就是。你只需记得,不要动打掉这孩子的主意。”
翌日清晨,吴嬷嬷跟薛皑商量,让薛府送一个信得过的医女过来,让医女帮着安排落胎并之后的休养事宜,然后将实情瞒紧就是。
听罢,薛皑摇摇头,“不要让薛府牵连进来。”
“可这是最稳妥的法子了。”
“他会安排,薛府不必被牵扯进来。”
“他?”见薛皑比昨日镇定许多,吴嬷嬷心中一沉,“莫非昨夜……”
无暇多叙昨夜如何如何,很快有侍女在门外禀告,太后宫里来人了。
太后颁下懿旨,薛妃顽疾缠身,久病不愈,特恩准于万松宫后殿休养一些时日,并陪太后礼佛读经,净涤身心。
“他动作可真快啊。”
薛皑叹道,只是他既把包袱丢给太后,要太后保她,他的孩子能安生着下世了,她的将来却必然毁了。太后不可能让她再留在封酝的后宫里,不过不妨事,这早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