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皆宿在太后宫中偏殿。皇后向太后表示亲王常宿后宫恐不妥当,太后以“吾儿的品格哀家自可担保”为由,不准皇后再提起此事。
封酽也越来越频繁地去折腾她,并且更加放肆,屡屡将浊浪弄入她身体里,她主动服软都无用,一切全随心所欲。
薛皑不敢想像此时有孕会是什么后果,问他要避孕的方子,他口称没有。
知道他恶劣至极指望不上,只好假装随口提起去问吴嬷嬷,又碰了钉子:“娘娘还没有侍寝,想什么避孕的事,而且真是承欢了,有子是福求还求不得,怎么能避着。”
她撒娇说:“我就是好奇嘛。”
结果嬷嬷说没有,她一直撒娇都没问出什么来,大抵吴嬷嬷真的不知。
她只好遍寻医家典籍,自己找方子。
皇帝去亲征后,她也就不用装病了,但是这会儿哪里还需要装,怒火攻心之下已是气得想呕血。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封酽相识。
她并没至于呕出血来,但是身子骨的确虚弱了很多。她以为是近来被封酽索取太过的缘故,直到吴嬷嬷问起给她记月事的听芙,发觉她月事已迟了半月有余。
她近半年来生了病,月事紊乱,早或迟个几天是常事,如今事态的严重性才凸显出来。
“奴婢去请太医吧。”
听芙已经脸色发白,担忧地说。
未及吴嬷嬷有什么回应,薛皑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捂住唇干呕起来,听芙忙去捧了痰盂过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