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他按得紧紧贴在他滚烫的性器上,唇舌被他吻得淫靡难分,身下流的水很快赶上了她口中被他攫夺的水,湿透了亵裤的布料,甚至湿到他性器的器身上。
察觉她亵裤这就湿了,他心情骤然好转,离了她的唇,将银丝勾断,身下肉器隔着已湿透的布料磨了磨她腿心,“皑皑你真是禁不起撩,我就赤个身,便湿成这样。你明明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她双目也已湿透,嘴上犹不让步,“你少自作多情,是这衣料太轻薄!”
“呵,那不留这衣料也罢。”
他将她寝衣剥下,不方便去脱她亵裤,就直接将之撕了。他动作太快,裂帛的声响一息即断,她连阻止都没来得及,只能在心里记他一笔。
两人彻底裸裎相对赤身相接,她闭起眼,身躯被他扣在怀里微微发颤,一颤便厮磨在他肌体上,腿心正留着口水的小花唇吻上粗壮的阳器器身,不受控地将之吻紧两分,又流出更多水来润泽之。
他浪笑一声,又含住她双唇,长舌搅入她口中,将口涎渡给她。既然下面她滋润他,那上面便换他滋润她。
她则心中忿忿,她信他是处子才怪!却情不自禁去回应他的缠吻,小丁香也去就他,十分受用被他的大舌缠裹的感觉。
渐渐地,两人下颌、腿根都湿漉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