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们脸上并无狰狞之色,但肃穆的气氛还是令人提心吊胆。
特别是还未靠近,立即涌入眼帘的便是看热闹的人山人海。
李延宗现在虽然也算长了见识,但这个阵仗他是真的没有见过,难免心里没底,不知不觉就将老二那个读书人当成了主心骨。
“应该没事,咱们家守己奉公,刚才衙差大哥们也只说来做个证人。”
别看江婉此时面上淡定,还分析得有理有据,其实内心也慌的一逼。
前世今生,两世为人,她都遵纪守法,着实不适合这种场面啊。虽说上回在临江县也上过一次公堂,但那时情况危急,急匆匆的冲进去,也没旁的心思多做他想,等到事件了结,全程神经高度紧崩,根本没时间去感受什么叫害怕。
况且府衙的排场远非县衙能比,如今又是钦差大人亲自坐堂,光挤府衙门口看热闹的民众推进涌出,就已经在心理上给人造成紧张和恐惧的感觉。
尽管江婉已经权衡过,坚信自家不会有什么麻烦,但在法制不健全的封建时代,有时候对与错仅凭当官的那张嘴,仍然不免内心忐忑。
只是这些话她不好说给李延宗听,本就是不确定的事,再多让一个人害怕实在没必要。
“让让,让让,官府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