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厉害的都是嘴皮子,动手能力极差。
“阿奶,烧这个!我的,结实!”瑜哥儿的小胖手举起一块劈柴要往灶洞里丢,被江婉一把拉住后嘟囔着嘴满脸不服。
好吧,就算是烧火,到最后还被瑜哥儿嫌弃了。
人心要公,火心要空。烧木柴的灶其实并不容易掌握火候,先别说火势的大小控制,头一个烧空心火的诀窍,江婉就只是空有理论。
经常一不留神,柴草就塞了个严严实实,不仅灶火不旺,还因燃烧不充分而弄得屋子里烟气呛人。
“好,好,瑜哥儿让我烧什么我就烧什么!”江婉倒也从善如流,毫无羞耻之心。
反正她是家长,做不好就不做呗,养那么大一群儿孙是干啥的?
江梅正在切肉丝,只见菜刀上下翻飞,一条条长短粗细都十分均匀的肉丝很快就堆积到了案板上,动作干脆麻利,李延宗正打了水清洗刚择出来的豆角有模有样,瑜哥儿手里拿了根小棍子,嘴巴里嘟囔着指挥江婉添柴。
这幅场景让江婉发自内心的愉悦。
想想李家男人拒绝进厨房好像还是不久前的事情,如今饭做得倒是有模有样了。
“娘,上回给那些酒商们都划分了地盘,咱家的酒酿出来之后要去哪里卖啊?”李延宗一边忙活着手里的事,一边跟江婉闲聊。
醉云楼的逍遥醉酒被评为江陵名酒后,他娘就当上了府城的这个酒水总揽。
那段时间家里人来人往,全都是担心丢了活路的酒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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