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姜妧眼睛有些酸涩,笑着叫了声“表哥”。
舒明煦转过身来,看见她时愣了愣,随即扯着嘴角站起身,两人相顾无言,心里都不是滋味。
立于一旁的陆绥深知他二人必有许多话要说,于是将伞留下先行离bbzl
开,叮嘱仆人好生照料着,待舒明煦登船后早些送夫人回府。
草棚不避风,姜妧被风雪吹得瑟瑟生冷,抬手拢紧大氅,在舒明煦对面坐下。
“表哥为何突然要离开京城?”
“在长安待了快一年,我想,我大抵是不适合走仕途这条路,我已向圣上辞官,且已写信告诉爹娘。”
“可之前阿兄分明告诉我,你在朝中很受重用。”
“我志不在此,如今继续待下去,只是煎熬。”
姜妧默然,他却反过来安慰起她来。
“你不必担心,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打算回到江都办个私塾,做个教书先生。”
良久,姜妧轻轻一笑,“只要表哥过得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