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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褪去了,双目迷离之际,他右胸膛一处又长又深的疤痕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余光中。
她猛地瞪大眼睛,这才发现,除此以外,他身上还有数十条伤疤错综交织着,如被铁烙上去的一般,每一条都那样的触目惊心。
姜妧心疼坏了,摸着那道伤疤鼻子一阵发酸,不多会儿竟呜呜呜的哭起来:“你不是说没有受伤吗?”
“都是旧伤。”陆绥攥住她的手,垂眸吻去她的眼泪,“不是答应我的不哭吗?”
姜妧哽咽着说不出话,笨拙地亲吻他的唇角,仿佛这样能够抚平他历经的一切伤痛。
小小的举动让陆绥心头一软,伸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轻轻捏了捏,随即俯身过去。
布满粗粝的指腹覆来,那薄薄一层抱腹轻而易举地落下。
他隐忍着,过去二十几年里,他从未与任何女子这般亲近过,虽说平日在营中也总能听得一些荤话,可当真付诸于行动时,他尝试了好几次却不得要领。
以至于不得不停下,伏在一旁大口喘着气,既挫败又好笑,喑哑着嗓音低喃道:“妧儿,我不会……”
听清他的话后,姜妧霎时面红耳赤,心中有些犹豫,不过想起顾娘娘的叮嘱,她忍着害羞,按着昨儿晚上在避火图上看过的画像指引着他。
……
月上柳梢头,这晚,房中的大红喜烛轻轻摇曳,直燃到天明。
作者有话说: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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