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妨直说。”
谢玉书笑笑,仰头灌下一杯酒:“人生短短几十载,活着的时候若不随心所欲,死了恐怕都难咽气,要我说,人不光要好好地活,还得活得畅快淋漓,如此才不辜负来人世一趟。”
陆绥与之对视,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说重点。”
屋外雨声未停,案前炉火慢烧,壶中佳酿暗香涌动。
谢玉书坐直身子,认真瞧着他,一字一句道:“长晏,大哥二哥的死不该成为束缚你的枷锁,你究竟还要将这份莫名其妙的自责和罪恶感背负多少年?”
此话入耳,陆绥下颌紧绷,握在酒杯上的五指骤然收紧,就连骨节都泛着青白。
良久,他重重将杯子放到案上,眸中如有惊涛骇浪:“不许提他们!”
谢玉书丝毫不退缩,继续道:“我就是要让你从这件事里走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到底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逝者已矣,生者岂能还要折磨自己?好,就算你要折磨自己,又为何还要连带着清儿,还有陆伯他们?你可知,你这般模样,可知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有多难受!”
陆绥垂下眼眸,紧抿着唇不肯多言,半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酒已饮,你走吧,不送。”
他站起身便要走,谢玉书来了火气,一把攥住他衣袖。
“你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倔的跟头驴子一样!我真是想不明白,就你这臭脾气,整日摆着张比鞋底板子还臭的脸,那妧娘子怎么就看上你了?!”
陆绥身形一顿,缓缓转身凝视向他:“日后也莫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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