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为何不能?”
她鼻尖红红的,双眸盈满泪光,陆绥闭了闭眼,随即轻叹一声。
“婚姻乃人生大事,如何能随便将就,你当嫁于自己真心所爱之人,如此方可与其同患难,共白头。为你名声着想,这样的玩笑话,日后莫要再提。”
“为何你总觉得我是在与你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