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若是拢不住卫景朝的心,像她这样的外室,早晚都是一个死。不是死在卫景朝手里,就是死在他未来的妻子手里。
可是,在床事上那般放浪大胆,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出格的事情。
就这,还是在君意楼里头学的。
除此之外,她短短十六年的人生中,并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讨好男人。
踏歌亦沉默了。
沈柔坐在那儿沉思片刻,垂眸道:“他回来了吗?”
踏歌摇头,道:“侯爷还要上值。”
沈柔侧目望着不远处的芭蕉,怔然片刻,轻声道:“踏歌,给我拿一沓最好的桃花纸过来,还要松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