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栋楼呢。”秦霞嫌弃地说:“哦对,他还有好几套独栋别墅。庄斐为什么选你?”
“斐斐,他就是这样把你骗到手的?”宦晖轻蔑地一笑:“他父母亲都七十多岁了,连最基本的劳动能力都没有,哪里来的十几栋楼?”
宦晖的轻蔑让庄斐感觉到不适,她直接怼回去:“七十多岁怎么了,难道你不会衰老吗?七十多岁那也是著名建筑设计大师陈义岷先生,他就是现在九十多岁了,他社会地位和影响力也在那里摆着。”
“不像你七十多岁的时候,坟头长满了草,却也还是没有人记得的孤魂野鬼一个。”
“庄斐,我可是为你好,你别不听劝。”见庄斐油盐不进难以沟通,宦晖也有些动怒:“还有你说的,陈义岷这都是谁?”
“别因为别人为人低调,你就他妈狗眼看人低。”庄斐起身,一杯热咖啡泼他脸上:“没事回去多上上网,少撩点女人,多看点财经新闻。”
“也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谢纪钊和陈义岷这两个名字,究竟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修鞋的裁缝和吸子女血的父母?”
“另外,我再劝你一句,职业无高低贵贱之分,劳动人民和养育我们的父母都值得我们的敬意。生有所依,老有所养,赡养义务是天经地义的。”
宦晖逼得急了,掏出手帕擦拭头发上滴下来的咖啡,模样狼狈至极,脱口而出:“陈瑜清,他有病。”
庄斐忍无可忍:“你他妈才有病。”
秦霞淡定地把自己的那杯热咖啡也送到庄斐手上:“我这儿还有一杯,泼吧。”
骂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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