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看到庄斐仍坐在大理石回廊上等他,她跷着腿托着脑袋,细仃的脚踝轻轻晃荡,明艳张扬的。
小雏菊。
庄斐看到他出来,忙起身关切地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陈瑜清摇了摇头:“手碰脏了,洗了个手。”
庄斐垂眼看见他那双手洗得通红,那不是正常力气能搓出来的红痕。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笑笑,自然地牵过他的手。
他的手瘦长,这会儿冲洗得冷硬冰凉,她用力地握了握,拇指在他的手心里打圈,摸到他的中指和无名指指根长着厚厚的茧,她轻声喊他一句:“小鱼干。”
陈瑜清回应她:“庄斐。”
男性的,沉着的,有力量的。
……
庄父庄母很热情,在陈瑜清少有的饭桌记忆中,这样的菜品应该算得上是款待,并且,这一桌全是出自于庄父的亲自操手。
很用心了。
至少,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用心对待过。
庄父甚至拿出瓶存放了十五年的茅台招待他:“小鱼同志,喝酒你行不行?”
陈瑜清想起庄斐的告诫,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说不行。但……这句话在此刻讲出来,似乎是句扫兴的话。
他于是,轻点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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