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早于文康十六年就嫁与宣平侯谢文钊,去年九月与宣平侯和离。
同僚们一听这话,那嘴巴瞬间张得老大,都能直接往里面投进一颗鸡蛋,清楚孟弗的身份后,刚刚还在朝上扮鹌鹑的大臣们一下子全都活跃起来,宣政殿像是炸开了锅,噼里啪啦唧唧喳喳,官员们各说各话,但意思都相差无几,立后之事不是儿戏,希望皇上三思。
李钺岂止是三思,他都思了半年,他托着脑袋听他们吵了一会儿,但随后发现这些个大臣们的心里是一点数都没有,吵得没完没了。
李钺抬眼看了眼高喜,高喜连忙端起一杯茶迈着小碎步来到李钺身边,李钺接过那茶,却是一口没喝,直接摔到地上。
这一声脆响让廷下百官齐齐打了个哆嗦,他们刚才嚷得太过忘我,竟是忘了陛下就在上面看着他们,所有人的声音全都停下,他们低垂着头,屏住呼吸,宣政殿中落针可闻。
李钺慢悠悠开口道:“爱卿们都有什么话说?一个个来说啊。”
他话音落下许久,都无一人敢开口,李钺决定挑个倒霉蛋出来,他的视线落到魏钧安的身上,魏钧安察觉到陛下的目光,只觉得后背一凉。
李钺道:“魏钧安,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哑巴了?要朕找个太医过来给你瞧瞧吗?”
魏钧安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这不可啊!”
“有何不可?”李钺问。
这么明显的问题陛下还用得着问他们吗?
魏钧安眉头紧蹙,出声道:“这……这孟姑娘她嫁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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