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孟姑娘已经与宣平侯和离了,若是陛下在他们没和离的时候动了这个念头,我们才该找个地方哭去。”
后面跟上来的中书省官员听到魏钧安这话,连忙出声阻止道:“大人,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在场都是人精,知道此事不可随意发散下去,魏钧安转移话题说:“这事宣平侯怕是还不知道吧?”
“应该……不知道吧。”钱东舟想想这几日谢文钊在户部的表现,只觉得他比往常更努力了。
这事陛下瞒得实在太紧了,钱东舟甚至怀疑太后可能都得是今日才知道的。
魏钧安感慨说:“想想孟雁行,再想想宣平侯,这心里是不是爽利多了?”
钱东舟眨眨眼睛,啊了一声,他摸着自己的胸口说:“这么说的话,我真心里头好像是爽利了一些。”
快乐都是对比出来的,现在有比自己更惨的人的笑话可以看,陛下的这点叛逆又算得上什么?
谢文钊与人家姑娘和离后就马不停蹄地娶了人家的妹妹,结果现在人姑娘要变皇后了,他以后见了人家得行跪拜大礼,孟雁行就更惨了,莫名其妙地将自己的大女儿给迁出了族谱,他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总不可能厚着脸皮再把人给迁回来吧。
百官们想到这二位日后的痛苦,心里对陛下封后的抵触竟消减了些。
谢文钊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百官们要看笑话的对象,他今日忙完户部的差事早早回了侯府,路过凌香馆的时候见这里大门紧闭,便多嘴问了句:“孟瑜呢?”
守门的小丫鬟道:“奴婢听见夫人说,她要去看望看望她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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