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来温柔大度,识大体,懂分寸——”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李钺厉声打断,道:“谢文钊!”
李钺将手中折扇往石桌上重重一摔:“你说以什么身份过来替曲寒烟要这霁雪院的?宣平侯府的侯爷?还是她的夫君?或者是一个想要闲着没事干的好心人?”
“我便不说宠妾灭妻这些没用的话,从前温柔,那是从前愿意给你们脸,现在我发现你们是越发的不要脸了,这样实在不好,你们是根本没想着给自己留点脸面,”李钺停下来,咳了一声,又继续骂道,“作为一个侯爷,你插手后宅之事,还闭着眼睛乱插,是你昏了头,作为夫君,曲寒烟的院子不好你没法解决,那是你自己无能,而作为一个闲着没事干的蠢货,迷信这些风水八字之事,那就完全是你脑子不清醒了,现在是谁不识大体,是谁不懂分寸,你来给我好好地说一说。”
李钺向来擅长阴阳怪气、冷嘲热讽,骂起人来更是不留余地,他现在说起自己从前温柔竟也没觉得一点心虚。
“怎么不说话?”李钺抬手在石桌上用力一拍,下人们跟着就是一哆嗦,“说话啊!”
从被李钺叫了全名的那一刻起,谢文钊就有些懵了,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到了朝堂上正在被陛下训话。
尤其是那声谢文钊,他差点当场就跪下了。
他半晌憋出一句:“……你刚才叫我的名字?”
“有问题?”李钺冷笑道,“你都叫我名字了,我凭什么不能叫你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比较金贵,还是这三个字叫了会死人?”
谢文钊动了动唇,又不知自己该从哪里反驳李钺。
李钺说的太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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