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他,也来了。”周让扭捏了下,还是说了真话。
真话说完,紧接着就补了一个谎言:“但是他不跟我一起睡,住在别的房间里。”
“谁问你这个了?”吕女士笑道。
然而这话听在做贼心虚的周让耳朵里,总觉得别有深意。感觉吕女士好像知道了,知道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在掩耳盗铃。
好歹又说了几句,吕女士敷面膜的时间到了,就挂了电话。
周让长舒一口气。
靳衍从窗帘后面走出来,腿都快站麻了,也不嫌难受,活动了两下,美滋滋道:“我感觉你妈妈对我印象不错,还记得我呢。”
还记得就叫印象不错了?
周让叹了一口气:“我怎么感觉,我妈妈好像知道了一样。”
“知道什么?”靳衍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也就没跟上周让的思路。
“咱俩的事!”周让瞪了他一眼。
“这有什么的。”靳衍摸了摸周让的脑袋,道,“知道了咱妈也不会把我打死吧。”
“但是我还没和他们说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周让叹气道。
其实倒不是因为性别,只是他一直被当成小孩子,当习惯了。背着爸爸妈妈谈了恋爱,就好像做了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似的。
“别想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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