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送到耳边,第四个侍女捧着话筒还没到嘴边,他就悚然而起。
“方阁老!”
抢过听筒话筒,他努努下巴,四个侍女低头告退,装饰得豪奢华贵的书房里就剩他一人。
“哎呀,我不是没努力过,那丫头就不讲章法呀!”
“还能怎么办?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只能受着呗。那丫头手持泰阿,稳坐社稷,刑天都认她,木已成舟哇!”
电话那头是个地位更为尊崇的人物,陈大学士几乎是以子侄辈的身份大倒苦水。
“瞧瞧她这番折腾,要是阁老还在朝,连中京府衙役都敢上阁老府邸翻腾!”
“当然当然,这朝廷的颜面她不要,咱们还得要。报纸广播电视台那边我们都打过招呼了,别让小民跟着看笑话,还是阁老一心为国啊。”
“接下来……这不正想请教阁老吗?只是您老早就淡出朝堂大隐于市,怕打扰到您。”
说到这陈大学士压低了声音,“是是,牝鸡司晨只是其次,男君女君都是君,但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我也是如此想法……哦?社稷之座?”
声音压得更低,陈大学士不时点头,谦卑受教。
把听筒话筒压回去,握着手柄摇了几下,陈大学士又拿起话筒,清清嗓子,换上矜持傲然的语调:“去找诸位大学士、各部侍郎、都察院那几位御史还有中京府尹,递我的帖子,说明我的态度,你记好了。”
这是打给代表他与朝廷显要沟通联络的儿子,“眼下的清查搜捕是完全必要的,任何妨碍阻扰都是有损社稷的欺君之罪。诸位应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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