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低落。
于朝突然想到前几周住院前在蛋糕店碰到袁倩那次,路川在蛋糕店门前的路灯下跟他讲让他把想说的都说出来,无论什么他路川都会好好听。
一篇英语阅读读到了末尾,于朝在最后一行一个有些生僻的词上划了个圈,紧接着他笔顿了顿、
于朝抬头,放下了手里的笔。
于朝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温和一点:“是有什么事儿?可以说来听听。”
是“可以说来听听”不是“说来听听”。
多加了个“可以”,让倾诉人觉得受到了尊重。
路川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有些想打趣,但张了张嘴实在是提不起来兴致。
“还真有点事儿。”路川这样说算是默认了。
没等于朝接着问,路川就自顾自地解释了一下:“之前射击队的一些事儿,现在都过去了。”
于朝“嗯”了一声,一整篇阅读读完,他又拿了刚那本习题过来开始看。
两人都没说话,但也没谁先挂电话。
路川盯着茶几上的那两摞书看了一会儿,抓了把头发,问于朝:“你为什么能一直学习,你不累吗?是什么东西驱动你一直学习?”
前几年他在市队的时候训练强度很高,没有寒暑假,也几乎没有周末,训练的时候一天举枪几百次重复同一个动作,枯燥乏味。很多一开始怀着雄心抱负来训练的小孩子最后很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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