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尽头,那端的人大概都忘了他们一口一个“野种”的人此时就在听筒这端听着他们骂。
于朝没挂电话,自虐地听着他们因为自己在吵架。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的,他就不烦了,从刚才见到袁立德开始的那些炸天炸地毁灭地球的情绪都没了,他只是有些累了。
他真的累了,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也不想考虑了,他闭上眼睛,另一只没拿东西的手从腿上滑下去,垂在身侧。
就这么躺了有十几分钟,等到了早上的那个医生爷爷来上班。
实习小医生来好心地来候诊室喊于朝,于朝站起身,跟在她身后拿着报告往诊室走。
医生没看他手里的片子,直接看的电脑上传过来的电子的:“你估计是胸膜炎,应该有将近一个月了,右胸腔里的水很多,你直接住院吧,要先把水抽出来,再化验一下具体是什么性质的胸膜炎,再看怎么用药。”
于朝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凳子上,眼睛没什么情绪地看着自己手里的ct片子,问出的话也不带什么情绪:“严重吗?”
严重吗?会死吗?死了也挺好的。
“小伙子想什么呢。”这位长得有些凶的医生爷爷终于被逗笑,“这病放以前会死,放现在都是小毛病,但你来看得有点晚,你胸廓都有点塌了,以后可能会有点后遗症,不过治肯定是能治好。”
“顶多半个月,你就能出院了。”医生把鼻梁上的眼镜重新推上去,又道,“你家人来了没?你最好今天就把水抽出来,要做个前胸穿刺,穿刺完导管和引流袋要在身上挂两天,把水排干净,身边得有人照顾……”
大概是上了年龄,看到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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