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想替自己文饰辩护,可她确实真的不在乎,她平铺直叙地讲出,话里话外仿佛仍有另一个声音——那又怎么了?
看着她的脸,猜不透她的想法,也看不出她的年龄。像她这样的人,大概是不需要年龄的。人的个性总有个渐变的过程,而她却像已经被冰了多少年似的。也令人难以想象她也可曾年轻过?她春心萌动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
韩助理就站在会议室的门外,眼神不住地向玻璃门里飘,她手中紧紧捏着几张纸。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她正在发愁该怎么进去汇报。
碰巧一个新来的实习生从走廊里经过,韩助理巧手一拨,将年轻人拨拉过来,手中的纸便瞬间换到另一个人手中了。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她说:“这是要紧事,你快进去跟洛总说。”
年轻人仍是懵懵的,耳中只听到“要紧”二字,便不敢多想或发问,敲了敲门,获得门内人的准许后,推门就进去了。
“洛总,”年轻人规规矩矩地,“这是要紧事。”
洛小姐抬头瞥了他一眼,接过了那几页薄薄的纸。
最上面的是洛颐云的病危通知。
她终于皱了皱眉。
然而现在赶过去亦是无用。自他病重以来,洛颐云的死讯就是一个必然到来的消息,只看时间早晚罢了,这一点她早已心中有数,此刻她看上去也没有改变行程的打算,只略略一扫,眼光换到了下面的纸上。是洛颐云留给她的遗书。
前面几段话写得颇无新意,不过就是他那点鸡零狗碎的遗产如何处理的问题。然后话锋一转,是几段没头没尾的话:
以前你对我说,你不喜欢向梦州,其实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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